哪怕是岡底斯山的一片凝雪,喜馬拉雅山的一根鷹羽,獅泉河水的一粒銀砂,我自己的一丸冷淚…都絕不會真正的消失,衹是由此及彼周而複始,都會在風流雲散後再次出發循環。想到這兒,何不淡然釋懷,獨自一人抿嘴微笑呢。